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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某一次回国的尴尬名场面是——

给反贼舅舅庆生,反贼舅舅发表重要讲话后把话筒扔给我,让我也发表讲话「启蒙」一下众亲戚(他的理想是全家一起润)。反贼舅舅全家最有文化,社经地位全家最高,因此他说话时旁人也不好动筷,等我被摆上台时大家饿得不行,纷纷开吃……

其实每次这种大家庭聚会,兄弟姊妹中低社经地位的成员只有听的份儿,我作为那类成员家里的小孩,从小就能敏锐地感受到那种轻视。不过同时我又觉得亲戚无非也就是谈谈股票谈谈炒房(其实也就是没啥血缘亲情、没话找话),可能也没太渴求过他们的重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