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丽君‘’、“武汉敲锣女”、“谭覃东医生”、“**悔过书”、“见好就收维权”、“制止外媒采访的河南人”之类,并不罕见。 当危险离我还有些距离的时刻,对“完美受害者”的渴求未果,转而怒斥其被招安,也容易。 是人就有软肋,极权之下,暴政能有什么底限可以遵守呢?意识上的决裂,仅需要常识和良知,但现实中的决裂呢?我常常看到的是隐忍、苟且,甚至还有出卖。 扪心自问,我也不是足够勇敢、坚决的人,面对极权威胁,我,或许,能做到的底限,是不会以投诚换取生存之外的发达。 康德说“绝对律令”时,应该是有悲观、嫌弃却一板一眼笃行不辍的神情,比如在支持维权、为弱者伸张的时候。他似乎坚信——把人当人,勇敢而执着者最终能够建设一个理性昌明的社会,使人人都有的软肋不被利用,从而无碍于人的权利、尊严。 以悲天悯人的心态,体制的恶毒是不可原谅的,个体的软弱是可以理解,哪怕未必都值得谅解,譬如志在名利分赃,甚至是受虐狂情结……的助纣为虐。 https://files.mastodon.social/media_attachments/files/111/537/440/987/823/101/original/175ac1a847cd2638.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