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新的国家,就象一个全新的家庭。 我们知道现代家庭通常是基于已成年的男女双方自愿结合,通常不会如董志民式的家庭,基于暴力、谎言、禁锢和强迫。 现代家庭的存在基础,是伴侣之间的自愿合作。 现代国家的存在基础也一样。 现代政府的合法性,是人民用选票赋予的。 独立公投,是国“家”的婚礼。 我们已经知道中共国政府是不可能改良的,作为长期享受民众供养的巨婴,作为深深沉溺于伤害链思维的牲人,他们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引领这片人口规模庞大的沦陷区完成这场文化转基因,实现集体成长。 那个“旧家庭”是不可能被改造的。 想要建构不一样的家庭关系,想要摆脱伤害与被伤害的恶性循环,想离开比烂的赛道踏上新路,人们只能期待全新的国家。 而这全新的国家,只能通过“婚礼”获得它的合法性。 在中共帝国覆灭后,新生的国家,不论在你的想象中是疆域广阔的大一统新帝国,还是基于帝国末期的分治局面涌现的多个独立小国,都需要举行公投,都必须通过公投向国际社会展示民众的同意。 这就意味着,正在为中共帝国的覆灭做准备,正在为新生国家的未来做准备的人们,需要对自己在心智上、能力上的成熟程度有一个基础性的要求。 你不能如习近平那样是个巨婴。 你必须理解也必须尊重现代国家的建构流程,必须明白举行独立公投的重要性。 想要摆脱重复千百年的治乱循环,想要打破源自伤害链系统内生矛盾的皇朝周期律,在未来的沦陷区,在每一个从中共帝国覆灭后的秩序真空里重新孕育出来的全新国度里,建国者们都必须以实现“政治现代化”为首要目标。 而要实现政治现代化,你首先得是一个有现代思维的人,是一个能理解、能建构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自愿合作关系的人。 得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 对人口规模以十亿计的沦陷区的民主转型来说,事实上,这就是最难的部分。 不是熬到习近平死,不是熬到中共财政崩溃,不是熬到天下大乱,旧帝国在内部激斗后分崩离析。 那些都是一定会发生的。 但在已从中共洗脑宣传中觉醒过来,已经积极参与反共行动的人群里,要涌现出足够多的心智成熟的个体,要让出身于巨婴国的个体意识到参与现代政治不等于争权夺利,意识到治理现代国家是要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去解决人,也还是太难。 很多人都是合格的异议者、合格的监察者、合格的批判者。 但远不是合格的建设者,甚至还远不是能平心静气与他人讨论问题,与他人展开合作的人。 有不少人都问过,虽然不是问我:若想促成中国民主转型,想推翻中共的统治,“我现在能做什么?” 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你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 但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应该立即开始做。 不论你身在墙内还是墙外,不论你年龄几何身份为何,你都应该意识到,一个全新的国家,一个现代国家,一个不再能被贴上“巨婴国”标签的国家,是需要心智成熟的人来建构,来建设的。 所以你需要成长,需要让自己成为心智更成熟的人,不论未来在建设大潮中你会扮演哪种角色,这方面的准备都不会落空。 国家总归是需要人来建设的。 一个国家,心智成熟的人有多少,国民心智平均成熟程度有多少,它自身在走向文明的道路上的顺滑程度就有多少。 中共一直在努力宣传,在推“素质论”,想让人们误以为中共国难以完成政治体制改革的原因是“这届老百姓不行”。 但真相恰好相反,一个国家难以完成政治体制改革,难以实现现代化的直接原因,是“这届领导不行”,是应该起到引导作用的执政者不行、决策者不行。 而且不但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行”,还极力打压削弱社会面的能力发展,禁锢国民思想,限制国民自由,蓄意造成国民思维能力发育迟滞。 我知道有很多苦于中共暴政的人都热切期望着中共的覆灭。 但仅仅看到中共帝国的覆灭,并不能保证你们的余生不会再次被暴政的阴霾笼罩。 能真正保证你们安全的,是中共帝国赖以存在的伤害链逻辑被解构,是伤害链系统赖以存续的人口基础,巨婴国的牲人传承被打断。 是“被迫合作”不再被认为合理,是“自愿合作”成为心智成熟的现代人唯一认可的合格关系构建方式。 是学会在国家政治层面重视公投,在私人生活领域重视“同意”。 在我看来,衡量一个备选的沦陷区政治家是不是心智成熟的标志,就是他有没有意识到,在中共帝国覆灭后,全新国家的建立,需要以公投体现的民意为基础。 就是他有没有意识到,在一个全新的,现代化的国家里,国家建设必须是也只能是一场政府与社会的自愿合作。 以及,他有没有认识到,在现实中,一个全新国家的诞生,一个全新国家的发展,需要依赖于与周边国家、与国际社会,基于平等互惠,通过长期沟通实现的自愿合作。 对一个想构建现代式家庭关系的人来说,最基本的是什么能力? 是通过沟通达成合作的能力。 国家也一样。 而国家,由具体的人组成,由具体的人建设。 现代化的国家,只能由心智成熟,善于沟通,懂得尊重他人意愿,能现实地分析利弊,能与同样心智成熟的人达成合作,形成团队的人构建。 成为这样的人,或者至少学会识别、选择这样的人,就是你能为中华沦陷区的未来做的最好的事。 nostr:nevent1qqswnu9vgrjtprmqfu7q08svv2es5n69reav49jdlhdn2palc8ur9zczyr4zasa0v750z7nkyufqhterpx7gxdnh8lllntj720ftj5q7gvlg2xp0nk5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在今天的时代背景里,在中共帝国即将覆灭,秩序真空即将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打造安全区安全岛并最终打造出现代化全新国家的历史契机即将到来时,你们应该藏的“器”是什么? 是成熟的心智,是解决问题的能力,是与他人顺畅沟通达成自愿合作关系的能力。 是现代人的政治能力。 你的理性应该能告诉你,在关键时刻决定历史走向,决定你所在区域未来的,将是当时人群中牲人与现代人、巨婴与成年人的比例。 你的理性更应该告诉你,决定你是否能在中共帝国覆灭时刻的动荡中活下来的,是你自己在危急关头有没有成熟的心智,有没有对局势的正确认知,对趋势的准确判断,以及最重要的,你身边的人是以牲人巨婴为主,还是以和你一样的现代人、成年人为主体。 中共,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共中央政权,为什么会在改开积累了那么多经济成果,为什么会在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成为世界工厂,与全球产业链建立紧密连结之后,因为一系列倒行逆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因为习近平是个巨婴。 因为中共坚持的伤害链逻辑专门培养巨婴,因为伤害链逻辑会把信徒引上“比烂”赛道,让包括链主在内的所有人在一代代传承中智能退化。 让牲人巨婴们在专注于“解决人”的同时,“解决问题”的能力不断退化,退化到最后,他们不得不面对但又无法应付的问题当然会越来越多,超出从个人到组织的承载极限——于是系统崩溃。 我们生活在现实里而不是真空中,不管是由现代人组成的社会,还是由牲人巨婴们组成的社会,都会遇到“问题”。 天灾人祸,事属常有。 但由现代人组成的社会和由牲人巨婴组成的社会在灾难应对能力上的差异,会为身在其中的个体带来截然不同的结果。 2011年三月,一场9级地震发生在现代国家日本,引发巨大海啸,造成的死伤合计两万五千人左右,灾难的惨烈程度当时震惊全球。 但仅仅在三年之前,在2008年震级比这次低得多的汶川地震中,仅中共官方统计公布的死亡人数就高达六万九千多人,若计入受伤和失踪人数,总计竟达四十六万之巨。 如果说影响地震伤亡的因素太多,这两场地震之间很难比较,两万多和四十多万之间的差距说明不了问题,那么请看一看受灾地同为台湾,1999年的921大地震,震级7.2,伤亡失踪合计13749人,到2024年花莲地震,震级7.2,死亡人数已仅为18人,死伤失踪合计1176人。 在同一个国家,面对极为接近的震级,25年的时间差,25年的技术进步,带来的是死伤失踪人数从万到千的数量级下降。 举出这个不算严谨但够直观的例子,我希望你能明白“现代性”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在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面前,人的应对能力是能直接兑换为生存概率的。 个人如此,群体亦然。 中共帝国的覆灭已迫在眉睫,但这不是因为民间的理性抗争者已经有能力形成有效反抗,而是因为以习近平为首的中共中央决策圈层面对积弊,面对问题,面对不断恶化的局势,一味推诿逃避,最终会制造出一场巨大的社会管理学上的灾难。 没有人“整”恒大,恒大也会因本身经营模式的不可持续而走向破产。 没有人推翻中共,中共也会因本身维稳模式的日趋混乱、无以为继而走向灭亡。 它的问题不是控制不了社会,而是控制不了自己,缺乏现实感和全局思维、系统思维的中央,没有能力通过控制在名义上甚至行为上也服从指挥的“自己人”维持整个系统的平稳运转。 这车全听你的,这路没坑没坎,但若司机车技太烂,还是会翻车。 而海内外众人在事后需要应对的,就是这样的“车祸现场”。 需要我们每个人拿出解决问题的能力,拿出成熟心智应对的,就是这样的“车祸现场”。 我们知道牲人在车祸现场会怎么做。 无非是无视伤者的呻吟、死者的残骸,哄抢散落的货物,拿走能卖废铁的零部件。无非是对漏油爆炸的风险一无所知,在哄抢兴致正高时葬身火海。 无非是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无法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 但如果你只能留在他们中间,你就只能被他们裹挟。 对润不掉的人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让自己在心智上,在能力和个人的社交小环境上停留于最不利的处境。 一个身边只有牲人巨婴,没有一个现代人同类的处境。 一个身边只有不懂解决问题的人,只有整天想着怎么解决别人的人的处境。 坦白说,这对你是最危险的。 牲人的思维惯性会令他们在危急时刻的第一反应是去“解决人”,在灾难发生、秩序消失时,他们首先想到的会是释放兽性,是去攻击抢掠弱者。 而兽性的风潮一起,此地便为丛林。 在丛林里,在离丛林至近的环境里,你的生存概率,全系于你的问题解决能力。 大部分人在灾难面前都是脆弱的。 现代社会在天灾面前的顽强,是依托于现代技术,和由技术打造出的种种工具的。 在应对人祸时,技术同样重要。 政治能力,理解现代政治观念、规则的能力,与其他现代人进行沟通、合作的能力,就是现代人在社科领域的技术能力。 在丛林中识别同类、聚集同类,与海外前来援助的同类“接头”的能力,就是现代人在中共帝国覆灭后的动荡中最迫切需要的技术能力——也就是生存能力。 是你应藏的求生利器。 nostr:nevent1qqsfd9u6ndrda8smwheval0guyfksdjqmqq4ga85xpltug5rn0k6gqszyr4zasa0v750z7nkyufqhterpx7gxdnh8lllntj720ftj5q7gvlg28udc26
在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面前,决定你生存概率的,是你的应对能力。 在并非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面前呢? 在可预知的灾祸面前,决定个人和族群生存概率的,仍然是应对能力,但这应对能力包括了你的认知,包括了你对趋避时机和手段的选择。 而这道理并不仅适用你一个人。 节后,让我们说点沉重的话题吧。 在灾难的烈度还不足以击穿人类目前已经构建起来的防灾减灾技术壁垒时,我们已经能看到,不同社群在技术能力上的差距,能带来死亡人数上的数量级差距。 那么,在烈度足以击穿技术壁垒时呢? 在遇上九级以上地震,或是核战巨灾之后,不同社会在防灾减灾能力方面的差距,是否仍将带来死亡人数上的巨大差距?在类似灾难电影那样的宏大场景下,文明人和牲人是否会被上帝一视同仁? 答案是明摆着的。 一个脑子里装满各种求生知识的现代人,一个除了脑中的知识还有一些简陋小巧如瑞士军刀一类工具的现代人,在荒野,或是在空难、海难发生之后的求生能力,仍然是远高于普通在城市生活里已被驯化的牲人的。 即使荒野求生的本领现代人未必强于至今仍然生活在荒野丛林中的部落民,但如果面对的是核战后的废墟,或饱经洗劫已满目疮痍的城市,现代人在能力上,尤其是如果他不是一人而是一群,现代人群体在生存能力上的优势仍不可低估。 所以其实,如果我们用最冷酷客观的态度分析这个世界发生核战的危险及后果,我们需要看到一个明显的结论。 那就是浩劫过后,有能力幸存下来的,将是文明,只有文明。 毛泽东说他不害怕打核大战,说中国有六亿人(当时),死一半还有一半。 但他该怕的。 以当时的技术条件,以当时的人口平均受教育水准,以他后来被历史证实了的治理能力,真打核战,死的不会只是一半。 自从人类社群的规模突破“邓巴数”以来,群居的人类社会就是十分脆弱的。 只是大家身在其中,很难察觉到这份脆弱,这份人与人之间互信的脆弱,合作关系的脆弱,建立在互信与合作基础上的生活方式的脆弱——食物从产地运到菜场,垃圾从生活区被收集运送汇聚堆填区,百万级乃至千万级人口的大城市每一天的吃喝拉撒,人们的就医、求学、商务、娱乐各种需求的满足——这些都是脆弱的。 一旦把一个普通人从他习惯的现代城市生活场景里剥离,抛进一片混沌,能不能迅速适应,能不能重新找到维系自己收支平衡的生存之道,对他会是个很大的问题。 而一旦城市被战争摧毁,或是被流民摧毁,这样的问题将立即被乘以数百万乃至千万倍。 而这样的危机时刻,考验的将是一个社会最终极的能力。 就象“铁人三项”会试出一个人身体机能的极限一样,在和平时期难以想象的巨灾,也会试出一个社会到底有多强的危机应对能力,组成这个社会的成员们,在不得不面对问题时,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 满脑子只想着“解决人”的社会氛围,显然是不具备应对巨灾能力的。 所以,虽然毛泽东声称自己不怕死人,不怕打核战争,但支撑他这份“勇气”的,支撑如他一样以为自己不怕核战,不怕任何一种会在短时间内造成巨量伤亡的灾难的伤害链主的,除了凶残,就只是愚蠢。 他们应对不了迫近极限的灾难场景。 不幸的是,他们正在制造这样的灾难场景,也正在把仍然相信他们的人,缺乏提前趋避巨灾的认知能力的人们,拖向这样的灾难场景。 这是一场可预知的灾祸。 我们都知道中共帝国的覆灭必然发生,我们也都知道这时间点正越来越近。 我们只是不知道,或者说,很多人只是不知道,随着危机的临近,随着有足够认知,知所趋避的人逐渐远走,随着有足够资源的人“应润则润”,留下来的是什么人,由留下来的人组成的,是一个面对灾难将如何应对的群体。 随着现代人的离去,在中共国,牲人的比例将越来越高。 而随着灾难临近,到了许多有准备的人有签证的人都觉得“该走了”的时刻,你们会看到机场的拥堵,港口的拥堵,高速公路的拥堵,看到每一条通往生存机会的道路的拥堵。 没有提前离开的人,都会被堵在这些道路上,和自己的同类争抢最后的生机。 而在这场拥堵发生之后呢? 你们别忘了,会在机场、港口、高速上拥堵的人群,在墙内还得算是认知较高,消息较灵通的人群。 而消息会扩散,逃离会激起风潮,在这波拥堵的人群背后,反应稍慢些的人们也正在扶老携幼,纷纷赶来。 而他们的行动,又会激起更多人的模仿。 没能在第一时间逃离的人,会就这样被淹没在茫茫人海里。 被留在缺乏危机应对能力,缺乏与他人的互信合作能力,从小到大满脑子被灌满了“解决人”思维,但一样每天都要吃喝拉撒,制造出大量生活垃圾的茫茫人海里。 我想你不该期待象习近平和他的手下这样的管理者,能在这类情境出现后,迅速成功重建秩序。 而陷入恐慌,正在拥堵中的人群,本身就是问题。而且是持续增长积压的问题。 对一个足够明智的人来说,面对可以预判的危机,该选择的不是“何时跑”,而是在危机时刻让自己留在怎样的人群里。 这是攸关命运的抉择。 你选了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环境,和什么样的未来。 nostr:nevent1qqsxq20x0km6a02wcezq06tqfsga7q82sd8dyj5j2hfypcetewzny3czyr4zasa0v750z7nkyufqhterpx7gxdnh8lllntj720ftj5q7gvlg2tznrr2
我说过这些人“吃孩子”。 不要把孩子留在吃孩子的人群里! 中共国即将进入的巨大动荡,是比上一次文革更残酷黑暗得多的局面。 因为在上一次,在习近平的少年时期,那些红卫兵虽然是“红旗下的蛋”,但身为社会主体的成年人却大多受的是1949年前的教育,里边有“人命关天”等约束缓解杀戮冲动的内容。 这一次,没有了。 中共的教育,意在培养的不是“人”,而是党的忠仆,炮灰和狂热粉丝。 从海外小粉红“留岛不留人”的叫嚣你就该看得出他们对人命的轻视。 他们坚持的是伤害链传统,吃人的传统,把妇女儿童视为储备粮,和平时期容她们活着但极尽剥削压榨,战争灾荒时直接杀死吃掉的传统。 他们坚持的是伤害链逻辑,是输出伤害获得奖赏的规则。 所以他们当然要挥刀向妇孺,要怀着满腔热情去砍杀孩子,要赞美歌颂砍杀日本无辜学童的凶手。 中国的教育体系,中共的观念体系,培养出的是和现代人完全不一样的人。 在海外你会看到孙雯,看到无数自以为违反规则违反承诺是“精明”的华裔,看到把低道德优势看成真正优势,把低人权优势看成真正优势,并为自己掌握这些“宇宙真理”而自豪的华裔。 在墙内,这些人则勇于输出伤害,向弱者输出伤害,通过向弱者输出伤害来反复确认自己是强者,居于高位,有权利有资格在需要吃人的时候吃掉妇孺,吃掉自己早就安排进砧上之肉处境,无力反抗的储备粮们——他们通过这样的举动为自己建立安全感。 我知道很多现代人会觉得他们不可理喻,觉得在粮食够吃的时代还要坚持输出伤害,制造不必要的痛苦,维持这样一整套等级制度,长期让社会、家庭中的一部分人处于失权的砧上之肉状态,是荒谬的。 但伤害链逻辑是正确的,如果匮乏预期成立的话。这套逻辑给出的策略,是在漫长的匮乏时期被千锤百炼过的策略,是能最大限度让选取它的人在灾难中混乱中存活下来的策略。 是象中共国这样的社会在陷入即将陷入的前现代匮乏状态后,必然会选择的策略。 他们会吃孩子。 他们会用砍孩子、伤害弱者来安慰自己在匮乏降临时惶恐不安的心灵。 繁荣与匮乏,是分属于现代人与牲人的生活场景。 如果你能把“现代人”这个身份,看成一套行为模式,一套观念体系,一套生存策略,并同样看待“牲人”,你就会看到,物资总量和秩序条件能保证基本生存的社会环境,可称为繁荣的社会环境,才是“现代人策略”的适用范围。 是“现代人策略”被大量采用的现实前提。 而“牲人策略”是和匮乏相对应的。 中共国为什么能持续不断的大量培养出小粉红?他们的洗脑宣传为什么长期有效?孙雯这样的海外华人又为什么会完全信服中共那一套,抱着低道德优势不撒手,把“比烂”当成成功秘诀? 因为他们始终坚信这个世界是匮乏的。 他们坚信,吃人是必须的,吃孩子是必须的,输出伤害制造恐惧以增加自己的生存概率是必须的。 他们也坚信,别人都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在和别人竞争时,谁不够狠,谁对弱者心慈手软,下嘴不够快,谁就会错过最鲜嫩的人肉,并因少吃了这一口体能不足输掉下次的人肉争夺战。 而匮乏预期正在中共帝国兑现。 中共国即将进入的是一场前现代社会危机,应对这场危机的大部分人,本身也是尚未完全转化为现代人的半牲人。 这些人会很快重拾匮乏环境中最有效的策略也是他们最熟悉的策略——吃人。 就象文革1.0时那样。 而争抢,会令匮乏加剧。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恶性循环。 当牲人策略成为主导,当任何人只要停下吃人停下抢食人肉,试图把注意力转向生产,转向其他食物来源,这个人就会因停止抢食被当成哄抢的目标。 当牲人策略成为主导,没有人能停下来。停下撕咬的人会直接被撕碎。 于是没有人能恢复生产,食物供应无法恢复,匮乏会持续,持续到陷入撕咬狂热的群体纷纷倒毙,持续到幸存者没有体力扑向物理距离太远的其他幸存者,只能转向其他因人类大规模消失而在山野间自然恢复起来的食物来源。 牲人就是这样的人。 在中共国砍日本孩子的人,为砍孩子的人点赞叫好的人,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但这一切不是不可改变的。 牲人是可以转变为现代人的。 只是我们需要通过个人成长获得把自己从这样的绝境里拔出来的能力,通过集体成长获得把社会从这样的绝境里拔出来的能力。 成功完成了现代化的国家,大多在历史上也经历过饥饿,经历过大规模死亡,经历过一场场轻掷生命的战争。 但成功完成了现代化的国家,靠着技术的进步,靠着生产技术和社科技术的进步,让大部分社会成员既摆脱了匮乏,摆脱了采用匮乏状态下最佳策略的必要性,也摆脱了对匮乏预期的坚持,摆脱了潜意识中“我随时会饿死所以必须以他人为储备粮”的信念。 让大部分社会成员有条件也有机会选择和牲人不一样的生存策略,从而逐渐形成了一套被称为“现代人”的行为模式。 在这套模式下,在繁荣环境中,孩子是安全的。 牲人,本质上是食人族。 是和现代人截然不同的族群,有截然不同的习性。虽然他们可被改造,但在食人习性并未改变时,在食人冲动爆发时,把孩子留在他们中间,等于送菜。 我不喜欢重复。 但我今天重复了许多曾经的讲述。 只希望大家别再“送菜”了。 nostr:nevent1qqsfnswrj5jgea770qgygy6rlfv5k9d5y0q49fctngxf8uvwtkcffwgzyr4zasa0v750z7nkyufqhterpx7gxdnh8lllntj720ftj5q7gvlg2m643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