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在追求一种积极自由,即“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自由——车厘子自由、穿衣自由、情绪自由…似乎要达到某种水平——学历多好、收入多高、内心多强大,才能配得上,让人在“我该做”和“我想做”之间不断选择前者,从而陷入痛苦。 在追求的过程中人大多数时候不自由,极致的积极自由就是极致的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