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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点一些国内反贼普遍的症状,被害妄想,影响妄想,夸大妄想,联想过度,抽象概括歪曲等等,无一例外都是被国内人和自己定义出来的。只要不属于普通人的范畴,在这个大陆,都可以被称为症状,可以被治疗的。 
 意思是“反贼偏见极深,过于看重自己的经验了”吗? 
 这句话本身就可以是一个社会的强力意志可以随意宣判的🙁,反贼有这些症状,也正是被他们定义出来。 
 反贼眼里国家社会症状严重病入膏肓需要刮骨疗毒了,而在伟光正眼里这些都是反贼扭曲现实的妄想幻觉,是认知障碍导致的症状。孰是孰非,呵呵 
 社会强力意志并没有直接诊断反贼的症状,也不需要这么做。权力意志只需借助言论环境的控制洗出一大批深入骨髓的anti反贼,就像身体免疫系统抵抗清除病菌一样,这些你身边无数的反贼抗体都不会让你精神上好过。 
 正解,只需要把“正确思想”灌输进大多数的人,那么少数敢发声的异类,自然而然就成为了要被他们“治疗”的对象。 
 ##### 其实在这里的核心观点是:
 在一个国度里面,任何一种不被大众所接受的,不被认同的行为或者思想,它们都可以被定义为“症状”。正如有一个疯人泉故事,整个王国里面,所有的臣民都疯狂了,于是强迫着唯一理智的国王接受治疗。到最后,国王实在忍受不了各种非人道的治疗,于是喝下疯人泉的水,变成和他臣民一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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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精神病院不一定是用来关押病人的,也有可能是用来关押这个社会的异己者的。要知道,在一定的社会里面,症状是由大多数人,社会的主流声音所制定出来的。例如说,合群,理智,有辨别能力和自控能力,有基本的交流能力。反之,离群妄想燥郁的人,就很有可能被定义为疯子。在中世纪的欧洲,这些人被送进教会接受灵魂净化或者被定义为女巫。更近一些,在中国大陆或者前苏联,异己者则被定义为反革命者或者是右派分子。但是有一点是值得思考的,除过一些真正大脑生理病变的患者之外,更多的症状都是被人为刻意划分出来的,而且是按照一定群体或者是一定阶层的需要刻意划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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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国家机器以及精神病院的建立,只是为一个诉求,就是镇压和囚禁异己者。在这里有一点是值得关注的,究竟是谁掌握了“定义”权。如果仅仅是按照功利主义所说的,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来牺牲一小部分人的自由,其实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在这里就存在着一个问题,假设你自己就是少数派呢,你会愿意心甘情愿成为群体福利的牺牲品吗。假设你开始接受前者的治疗,并且认同自己是病人,他们大可以释放你。但是你反抗和拒斥治疗,他们就可以继续治疗和矫正的名义继续关押你。第二个层面,假如这个“定义”权是掌控在一个国家的少部分人少里面呢?这就会演化成为一种集体的噤声和暴政。第一个层面,是因为人们不知道,自己在何时会成为被打倒的少数派。第二个层面,是缘于这种定义权的获得,会激化人们心中极大的原始恶性,更多是出于恐惧,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权利会再度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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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更愿意将它形容成一种“话语权”的争夺。至于说,这个争夺的善恶和合理性的是非之分,本身就是人为赋予它们的,是一厢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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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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