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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 by LiYuan袁莉 | export

 这一期不明白播客请裴敏欣教授介绍他的新书《哨兵国家》。他指出中共能有效监控并维持独裁政权不仅是靠高科技监视体系,更靠其庞大的线人网络。 他主要谈了这些问题:中共对社会的监控和前苏联的不同;中国有多少线人;为什么有人会愿意做线人;中国政治情报监控规模有多大;政治情报监控对发展反对力量是否有致命性;为什么推特上李老师的粉丝会被找去喝茶;以及经济低迷对监视网络造成的影响。
https://youtu.be/rW63aC13flM?si=HxoCmW5DPtBMpljC 
 “润”出中国后,他们开始“重建中国” 从东京、清迈到阿姆斯特丹和纽约,海外华人正在构建在中国遭到禁止的公共生活,培养自己的公民意识——而这正是共产党不希望看到的。他们开设中文书店、举办研讨会并组织民间团体。
这些移民正在创造一个不同的中国,一个更有希望的社会。在此过程中,他们正在重新定义作为中国人的意义。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40223/chinese-emigres-bookstores-discussions/ 
https://link.storjshare.io/raw/jxrnysjzfl6unaxzxb5strvwa34q/production/7daa6598c118d051042287c97aeaf79c6d282f421d25504f6bf55f9d7617b6fa.JPG 
 Members of Chinese diaspora are building public lives that are forbidden in China &training themselves to be civic-minded citizens.They're creating an alternative China, a more hopeful society. In the process, they’re redefining what it means to be Chinese. https://www.nytimes.com/2024/02/23/business/chinese-emigres-bookstores-discussions.html  
 1991年王力雄出版第一部政治寓言小说《黄祸》,它描写中国陷入各种危机后出现大崩溃。30年后,王力雄出版了《转世》,它描述中国因缘际会走上民主转型之路。在这期播客里,我问了王力雄这样一些问题:中国未来更可能走向《黄祸》式的大崩溃,还是《转世》这种温和的转型;在数字极权的控制下,中国社会发生政治转型的几率有多大;中共内部存在变革的力量吗;以及在他的有生之年有可能看到中国转型吗? https://youtu.be/Zqi1digNZvc?si=jC-ELUh1RCFhjBUO 
 近日中国股市持续动荡,政府出台各种政策试图稳定市场情绪却收效甚微。
本期作客不明白播客的嘉宾是一位投资A股的私募基金经理,他曾对中国的经济和股票市场充满信心,但去年底他清掉了自己的仓位,开始投资美国指数基金。他向我讲述他了为什么离开A股,已经他会给亲友们什么样的投资建议。 https://youtu.be/Qd-g22gF7A8?si=M1L9qE3NqmF1aLD-  
 这一周播客休息,重播去年我非常喜欢的一期。孙军利的经历非常有代表性,也非常能解释中国当前的经济状况。在充满不确定的一年,祝愿大家像哈维尔说的那样,拒绝谎言,真诚磊落地活着。Living in truth. 我觉得孙军利就身体力行了这个思想。
祝大家春节快乐!我们节后再见! https://youtu.be/M5cEHt9YFEw?si=2LJ39QN8VbvPBk8P  
 中国官方数据说2023年GDP增长5.2%,但这不符合大多数中国人的体验。近日A股持续下跌,大家对经济前景也充满各种疑问和焦虑。
本周我们请来了斯坦福大学的许成钢教授,来回答一些大家共同关心的中国经济问题。比如:中国经济如果一味地坏下去,会坏到什么程度?会垮吗?可能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垮?经济一路下行的话,中共的统治有多坚韧或者多脆弱?不少中产阶级惶恐,害怕再次跌入贫困,这个情况会大规模发生吗?普通的中国人可以做什么准备? https://youtu.be/KwfhDckhnk4?si=g7Uyvj2zzI4uUwMn  
 上周我加入了一个台湾观选团,与其他9位居住在世界各地的中国女性到台湾观看四年一度的总统选举和立法委员选举。
在台湾选举结果出来之前我请来观选团的一位团员亚美,与大家分享这一周的见闻。观选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个精心设计的行程带团员们从认识蒋家王朝开始,继而在228纪念馆和景美监狱直面台湾民主进程的残酷,与台湾弱势群体对谈理解民主对于普通人的意义,直到选举前夜和几十万人参加两个党派的总统选举造势活动。这一周学习了台湾民主的历程,体验了民主的细节。https://youtu.be/dknpnIlrfVY?si=czNRASZxoD28GsWW  
 1月13日,台湾将举行总统大选,本周不明白播客播出对历史学者杨孟轩的访问,请他从历史记忆的角度来解释台湾蓝绿阵营形成的渊源。
杨孟轩于2020年出版著作《逃离中国:现代台湾的创伤、记忆与认同》,为1949年后的台湾历史提供了不同的视角。

我们还讨论了中共如何把日本侵华这个历史创伤工具化,以及在中国进行历史创伤记忆与和解的困难:为什么中共要特别强调日本侵华的创伤而对自己给中国人民制造的创伤绝口不提,甚至禁止提起?​​同时,为什么中国很多民众会仇日,而不提及中共创造的创伤?一定不要错过嘉宾推荐,非常有意思。

https://youtu.be/HxT66eSdtzk?si=hESs5MYDWpSXYVyQ  
 EP-079 《2023年,我的“不明白” 》
非常感谢不明白播客的听众朋友们一起参与制作了这期节目,来信很多,我念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谢谢大家一年来的支持。在2024年希望我们都能像哈维尔说的那样,生活在真实中Living in truth. 

谢谢大家收听,我们2024年再见。

https://youtu.be/qecWreoV-7M?si=_q2GBaRCl0B_ScdX 
 二十大之后,习近平进入第三届任期,权力达到了顶峰,然而2023年中国的政治、经济、外交都出现了不少怪事。
本周,我们请来斯坦佛大学高级研究员吴国光教授来不明白播客讲一下这些怪现状出现的原因,以后会成为常态吗?

吴国光说:“把你的不满表达出来,用你认为尽量可能安全的方式把它表达出来。当所有的人都在表达自己不满的时候,哪怕这个方式是最低限度的一个表达,我觉得也会形成一种力量。”

https://www.youtube.com/embed/5VhsSjn5XWk 
 《在中国,蛋炒饭惹到了谁》中国的日常生活正在被政治化。当太多东西成为禁忌,公开表达已经无从说起。因为审查的存在,很难追踪记录——有时甚至无法确定——在这个国家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1220/wang-gang-egg-fried-rice-video/ 
https://link.storjshare.io/raw/jwsjpc5enbghhmx6xhmtoiut47ia/production/554b64f94fbc26182d6c4b2affcbc0d737159907a05ea2f6aa5819bd4ad8f2a8.WEBP 
 I wrote about how an egg fried rice video got a popular food blogger into trouble and how everyday life is being politicized in China.Public expression has become impossible when too many things are taboo. It’s difficult to track what can&cannot be said. https://www.nytimes.com/2023/12/20/business/wang-gang-egg-fried-rice-video.html?smid=nytcore-ios-share&referringSource=articleShare 
https://link.storjshare.io/raw/jwqxhfup6ezuo2xdgub3recgcq5a/production/554b64f94fbc26182d6c4b2affcbc0d737159907a05ea2f6aa5819bd4ad8f2a8.WEBP 
 31岁的李颖(李老师)是年轻一代中国活动人士中的一员,他们出于正义感和尊严,站出来反抗政府和习近平。他们不是职业革命者,而是偶然成为了活动人士,当习近平把他们的国家变成一个巨大的监狱,把他们的未来变成一个黑洞时,他们觉得有必要大声说出来。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1212/china-teacher-li-ying/ 
https://link.storjshare.io/raw/jwebwvhc7tapcw4ilckwdija5ora/production/979072f89189e8da200811f426139b9042936fed8a4f51f5d220b31a4fff4c29.WEBP 
 Li Ying 李老师is among a generation of Chinese activists who stood up to Xi Jinping out of a sense of justice and dignity. They are not professional revolutionaries but accidental activists who felt compelled to speak out when Xi was turning China into a giant jail and their future into a black hole. https://www.nytimes.com/2023/12/12/business/china-teacher-li-ying.html 
https://link.storjshare.io/raw/jwztiapd2n5zwrmqzu3a5c6w6vfq/production/979072f89189e8da200811f426139b9042936fed8a4f51f5d220b31a4fff4c29.WEBP 
 2021年9月19日,独立记者黄雪琴、职业病权益倡导者王建兵失联,两人后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被起诉。大家把这一案件称为“雪饼案”。
今天是世界人权日,不明白播客请他们的两位朋友讲讲自己认识的黄雪琴和王建兵,以及他们为什么令当局如此忌惮? https://youtu.be/YISmBqLXkjQ?si=__IZ_vFUCNYkGcDk 
 本周的《不明白播客》特别节目是我和蔡霞老师上周感恩节假期在纽约录制的。我们请蔡霞老师来讲一下,习近平为什么可以这么顺利地集中权力,这与中共的体制有什么关系,以及和他个人的政治手腕有何关系?为什么习近平可以集权而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没有能够做到独裁,习近平集权对中共意味着什么,习近平真的不在乎经济吗,以及他会不会打台湾? https://youtu.be/YZOp3KO5mfg?si=wClKrQJvaZ31rS26  
 在“白纸运动”一周年时,曾在伦敦参与四通桥后的抗议活动、并参加过不明白播客录制的嘉宾 Kathy 来信:一年过去了,这个小小的名字竟然有时还会被提起,几经周折的转述被我偶然捕捉,每一次都是过电一般地被触动,隐隐的创痛后泛起无限的暖意。
在官网阅读Kathy的来信:https://www.bumingbai.net/2023/12/write-to-bumingbai-05/  
 一年前,李老师只是一位普通留学生。他和很多年轻人一样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在走向什么样的未来。很快,白纸运动爆发,李老师的推特成为中文信息的集散中心。
这期我请李老师谈谈他这一年观察到的中国人的变化。在这个时代做一个发声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他有没有想放弃的时候,他为什么喜欢用“雪花”这个象征,为什么喜欢谈“爱”,他如何避免在与怪兽搏斗的时候自己也变成怪兽,如何看待头号反贼这个称呼,以及他为什么认为白纸运动是开始而不是结束。我个人非常喜欢这期❤️ https://youtube.com/watch?v=OfRpe9LaoGg&si=x1J-Ru4M7YrZD8S8
https://i.nostrimg.com/41dd45054a4a4cbc9daad8d0a456b8a092b8e287711b4587d36317fe4fa01a64/file.jpg 
 11月15日中国最高领导人习近平在美国旧金山同美国总统拜登举行中美元首会晤。这次会面受到高度关注,双方似乎都非常有意愿稳定双边关系,使其不要向更坏的方向发展。
拜登可以说给足了习近平面子,包括在他们会面的旧金山斐洛里庄园​​门口等待习近平的到来,习近平离开的时候也送到了门口,还夸他的红旗车“漂亮。”
同时,习近平这次也在美国实施了魅力攻势,包括暗示中国会把新的大熊猫送到美国​​。他的一些讲话也被认为有示好的意愿。据新华社报道,在两国首脑会面中,习近平说:“这个地球容得下中美两国。​​”他还说:“不能让分歧成为横亘在两国之间的鸿沟,而是要想办法架起相向而行的桥梁。”
今天,我们请来美国华盛顿 Stimson(史汀生)中心中国项目主任孙韵,来给我们分析、评点一下这次首脑峰会。

https://youtu.be/FMKpUWmvT_Y?si=F82OwegG6BWIHCnE 
https://i.nostrimg.com/60ff9d85609e17ea3a3567f05ccfb4a39266ad28f212243d3ef0b8613ec8d9f8/file.jpg 
 习近平在2020年的讲话中承认,“经济一有波动,首当其冲受影响的是农民工。”
他说2008年和2020年农民工的大规模返乡没有带来任何社会问题,是因为他们“在老家还有块地、有栋房,回去有地种、有饭吃、有事干”。
但是对很多农民工而言,回到农村的前景往往是黯淡甚至可怕的。 本期不明白播客继续关注在经济萧条中挣扎的农民工 https://youtu.be/MqEy5CV3PqM?si=QF1jkjIH_7UZuW_R 
https://i.nostrimg.com/a3a3422d05785a54f88ccf2f0185bb77480a9f98eb84b16bf65874a066890c3f/file.png 
 听众小黄在收听《张伦:人们为什么纪念李克强》后来信,他说:“很多人都和我一样,曾经没有醒,相信过那个人的谎言,对程序正义和制度没有足够的支持——事情到今天,我也有责任。李克强走了,他这一走算是奏完了上个时代的最后音符。” 
欢迎在官网阅读来信全文: https://www.bumingbai.net/2023/11/write-to-bumingbai-02/ 
https://i.nostrimg.com/a8ae72c0e855cb8fca32ff0c56353fd5449ec989af36da93fda82ede4f0666f7/file.jpg 
 这期不明白播客我采访了三位自发悼念李克强的人士。他们从外地去李克强的合肥老家献花,或者在自己的学校校园里张贴标语。他们为什么要悼念一个并没有做出什么政绩的总理?他们为什么要去做一件官方并不乐见的事情?他们害怕吗?他们抗议的是什么? https://youtu.be/8nWBmXj2aQU?si=Do7Q_8ll0jAr-e9g
https://i.nostrimg.com/81de0d374d32831e36d7aac4683cd9b020cd9cc335d638ada601fe479a1b9191/file.jpg 
 不明白播客特别节目《这可能是上海最肆无忌惮的节日》:看着充满创意的上海年轻人,严阵以待的警察,以及推特上李老师发出的全国和全世界各地悼念李克强的图片,我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歌《人民不需要自由》。不知道那位带着故事和银子来看他的人还会说:“这是最好的年代,人民不需要自由”吗?周末会更新一期那些悼念李克强的人https://youtu.be/ciDuZoxorrw?si=0re3ypenFTWik8-a
https://i.nostrimg.com/20c068c456f5fb4afa6a4e2b1d0e5bad1bc569620c4c0dd62cb86210fa61cc27/file.png 
 农民工曾推动中国经济崛起,现在他们已失去退路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1101/china-rural-jobs-migrant-workers/ 多年来,农民工一直是中国经济崛起的秘密武器。如今形势艰难,工作愈发难找,中国社会福利极其薄弱的约3亿农民工几乎失去了退路。他们享受不到和城镇人口相同的医保、失业和退休福利,哪怕后者的社会保障网也已满是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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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y Propelled China’s Rise. Now They Have Nothing to Fall Back On. Migrant workers were for years the secret weapon of China’s economic rise. Now that times are tough and jobs harder to find, the roughly 300 million migrant workers, with flimsy social benefits, have little to fall back on. https://www.nytimes.com/2023/11/01/business/china-rural-jobs-migrant-workers.html My latest
https://i.nostrimg.com/7e8bc26c7725f54e682bc30632ec29747e1cef097fad8b605945b7224aee6024/file.jpg 
 The outpouring of grief in China for Li Keqiang, the former premier who died on Friday, reflected the public’s sense of loss for an era of reform and growth that has been abandoned, and their deep sense of powerlessness under Xi Jinping. My latest https://www.nytimes.com/2023/10/27/business/li-keqiang-mourning-online.html 
https://i.nostrimg.com/c4945d65e801ac881b87995dc205305fd4e1657f995aa4c9b67188f40aa1b1fe/file.jpg 
 中国人哀悼李克强,也哀悼一个希望尚存的时代
李克强去世引起了中国网民的自发哀悼,人们的悲痛反映了公众对一个已被抛弃的改革与增长时代的失落情绪,那是一个经济前景更好、对私营企业更开明的时代。这也表明了中国国内对习近平领导的不满。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1028/li-keqiang-mourning-online/
https://i.nostrimg.com/c4945d65e801ac881b87995dc205305fd4e1657f995aa4c9b67188f40aa1b1fe/file.jpg 
 农民工是中国经济奇迹中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建起了高楼大厦、高速铁路和公路;他们在流水线上做出服装、电器和手机换取了天量外汇;他们在城市里端盘子、洗盘子、送外卖。但他们的工作很少有五险一金,甚至经常是零工或者是季节性岗位。https://youtu.be/VKGGf2mzt3c?si=766FxClPwz6c40Qy
https://i.nostrimg.com/4e24a11b2985d81030c63ab023166739c13975252805263a499749f196d47320/file.png 
 不明白播客人才流失系列第三部,我采访了润到英国、日本和美国的三位专业人士,欢迎大家收听 
官网:bit.ly/bmb-066 油管:https://youtu.be/MMVqcIPuvnk?si=8DTZmtG_-c453JJH 
https://i.nostrimg.com/70fe8da1af50fe5976616a957faec88749950059ade86f261003ea2f3aac6f60/file.png 
 Tech professionals and other well-educated middle-class Chinese people are increasingly emigrating to escape political oppression, bleak economic prospects and grueling work cultures.Many of them are moving to countries other than the U.S. I asked them why. https://www.nytimes.com/2023/10/03/business/china-brain-drain.html 
https://i.nostrimg.com/af065bbd3c8f57ad2cc47ef485d6d5f4d63701852807acfab5e14ec98f3fb146/file.jpg 
 不明白播客这几周在播出关于中国人才流失的节目。这些人有的有海外学习工作经验,有的只短期出国旅行过。但他们在最近几年都选择了把自己连根拨起,到异国他乡生活。第一期是我对几位到加拿大的专业人士的采访,听听他们为什么离开以及怎样离开。第二期是对移民到西欧、东欧和北欧的人的采访。请大家到不明白播客官网  https://www.bumingbai.net 或者Youtube 频道https://youtube.com/@bumingbai?si=xj1BqCVALWbOyiqN 收听
https://i.nostrimg.com/129327400bf3b55c3c484e1f2b099d54d4de79f1848be353a753653ccf12710a/file.png 
 最近,医疗反腐引起了广泛关注。本期不明白播客,我对话基层医生Anson,请他讲一讲处在漩涡中心的医生的处境是怎么样的,他为什么说中国医疗最大的腐败是医疗资源分配不公,以及他对于到医院就诊的病人有什么建议。
官网:bit.ly/bmb-063 YouTube: https://youtu.be/Gv29guDeNWs?si=Wowhr9tiyGb-ya4i 
https://i.nostrimg.com/3817f40544e6402014612cc0c32fdb4020074dd9d0d3e83d5c3ba803bf5ddc85/file.png 
 1980年代中国共产党正逐步放松对社会的严厉钳制,公众也在不断挑战自我表达和个人主义的极限。女性鞋跟高矮和男性头发长短之争都体现了这样的拉扯。
现在,中国政府拟议修订一部法案,“在公共场所穿着、佩戴有损中华民族精神、伤害中华民族感情的服饰、标志”可能会被拘留和罚款。到底何种行为可被视为违法,并没有具体的说明。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0912/china-fashion-proposal-hurt-feelings/ 
https://i.nostrimg.com/e83897f46d70565a4a128015d58f4a01a1eeb5ccf6cbd58d71886c35daa36b64/file.jpg 
 “In Chinese history, the times when clothing& hairstyles were given significant attention often corresponded to bad moments in history,”wrote an article. My latest on how a proposed law could be a big step backward in the public’s relationship with gov’t. https://www.nytimes.com/2023/09/11/business/china-fashion-proposal-hurt-feelings.html?smid=nytcore-ios-share&referringSource=articleShare  
https://i.nostrimg.com/e83897f46d70565a4a128015d58f4a01a1eeb5ccf6cbd58d71886c35daa36b64/file.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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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加不上。。 
 对呀。加了好多次,有好多好玩的截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