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一个学生，他连续十年的每一次考试，都会把每一张试卷的每一道考题，全部做满，绝不留空。留空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但是他每次考试都考零分。记住，是连续十年的每一次考试，都是零分。
请问，他如此精准的避开十年里每一道题的正确答案，是不是因为他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这，大概就是对中国政府近十年的治理情况的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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