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17
其實我前陣子見到她了,她問要不要去她家打遊戲,反正閒得發瘋於是就答應了她。見到她時我就開始難受,她幾乎和六年前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那大概是一種幻覺。如果多見幾次面的話一定會又重新喜歡上她吧,雖然不會再懷有那種強烈而扭曲的期待了。
遊戲是和您通關過的那一款,我甚至快要感到痛苦,恍惚中多次以為您還在我身邊,打完一章以後我假裝不動聲色(當然她肯定也沒有發現)地哀求她要不換個遊戲吧或者聊聊天。
然後我開始翻她的書架,有一本英文版《1984》是之前送給她的我都幾乎都不記得了。我問她這本看完了嗎?她搖頭。那本《翦商》呢?還沒翻過。最後我拿起那本後浪出的《追尋逝去的時光》,那這一本呢?她說那還是翻過的。我知道她在說謊,因為我之前在這曾經的生日禮物裡面夾了一封薄薄的信,兩年前我懷著另外一種絕望寫給她的信。如果她真翻過我應該就不會出現這裡。
其它的內容無關緊要,那封信裡面我對她說:“我永遠愛你。”現在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太過令人感到羞恥,而且這個問題對她而言從來就沒有意義吧。我假裝翻了翻書,把那封信取走,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找地方把它燒掉。
嗯,就是這樣,回來之後我又開始想念您,想念我們之間發生過所有事情,對一些事體感到絕望,在床上動彈不得,流了許多眼淚。